第221章 鬼压床(1 / 1)
“你就这么怕他?”话落,老爷子拍了拍乌眠的肩,“起来说话。”
摸清了老爷子的性格,乌眠也不怕了,依旧抱着老爷子的小腿有恃无恐道,“不行,您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不起来。”
老爷子额角的青筋直跳,“臭小子,你这是威胁我?敢要挟我的人可不多。”
“那我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乌眠丝毫没有被训斥的自觉,只有想拿捏老爷子的想法。
就算是家里最小的孙辈也没敢对他做过这种事情,突然来了个不怕自己的,老爷子还真适应不了。
看了眼周围的人,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还是要脸的,抬手卡住了乌眠手臂的就将人提了起来。
乌眠暗惊老爷子暗藏实力,虽说他怕累到老人家,忙着借力立刻起来了,但对方这手劲还真是大啊。
“不愧是老司令,宝刀不老啊!”
“你爷爷要是看到你这溜须拍马的模样,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,也要跳出来揍你。”
乌眠讪笑,心道要是真的端起姿态来,再遇到贺勋,他才真的是小命不保。
“那爷爷这是答应了?”
老爷子哼哼两声,“巧了不是,我也不想让你见他。”
两厢商定好了,这才又双双坐下。
“不过,你那小男朋友怎么办?”
“小男朋友?”
难不成指的是敖也?
这几个字和他哪里能对得上?
“敖家那小子,找你可都要找疯了。刚才侦探传来信息,说我前脚刚带你走,他后脚就到了,砸门砸的可凶了。”
年纪大了,平时除了看戏、逗鸟、赏花,他为数不多的乐趣就是逗弄这些孩子了。
见刚才还口齿伶俐的青年此刻竟不自在了起来,“不过是关系好的朋友而已,男朋友…也算不上吧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都给人家当众告白了,还算不上交往?听说你们不是和好了吗?你跳海那天,他不是还给你办了生日宴。”
见乌眠眼神闪躲,老爷子也不为难他了,“行了,我也搞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,不过既然决定要办正事,该利用的人脉还是要用上。”
商讨一番后,老爷子把乌眠一个人留在这儿了,不过他人是走了,却还留了几个保镖在这里跟着乌眠。
听保镖说,这里是黎城城郊的房子,是贺家不常用的房产之一,平常根本就没人找到这儿来。
这还是老爷子找的地方,说是怕他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孤苦无依的,总要有个长辈替他出谋划策。
既然他家长辈不在了,那他就替他爷爷代行长辈之责。
这还是成年后的乌眠,第一次感受到被长辈关照的感觉,只觉得很新鲜。
虽是郊区不常来的房产,但这宅子也不算小,又按照贺老爷子喜好,弄的又是那种中式的装潢方式。
还有不少类似沈园的那种亭阁飞檐,小桥流水,乌眠很喜欢坐在亭子边喂锦鲤。
可是这偌大的一个房子就留给他自己住,晚上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害怕。
乌眠擦着头发,走向床边,将自己栽进了床里。
当他真的闭上双眼躺在床上的时候,却觉得这床也大的离谱。
没有嘤嘤陪伴,身边空落落的。
而且…这床太软了,他有些睡不惯。
要是有人能拍拍他就好了,像敖也…那样。
贺家老爷子说敖也还在找他,原来他还没忘掉他啊,还以为依他的性格,现在已经有新欢在侧了才对。
“唉…”
叹息一声,乌眠翻过了身,将脑袋埋在了枕头上,暗骂自己真是不长记性。
就算是再寂寞也不该指望敖也陪他,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,又能长久几天。
……
夜晚,梦境渐深。
乌眠感觉双腿发沉,身上像是压着个重物。
嗯?难道是嘤嘤趴到他腿上睡觉了?
不对啊,嘤嘤不是在敖家吗?
他想抬腿把身上这不知名的东西给踹下去,可是身子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,好久都挪不动。
草…
【7、789?】
无人应答,乌眠这才想起了对方说过晚上要下班的规矩。
妈的,他这是真被鬼压了?
眼皮似有千斤重, 他努力想要睁开,却只打开了一条缝,借着缝隙恍惚看到身上好像伏着一个人影。
乌眠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什么鬼?这房子不会…闹鬼吧?
好像还是个色飘?
感觉有一只手缓缓伸进了他的睡衣下摆,触感不凉,但是却痒。
他想扭一下身躯,把这只手从身上甩下去。
可对方又像是生了气,大手一按,将他重新按回了身下,双手还死死的锢着他的腰身。
看不清的黑影钻进了他的衣服,随后他就感觉胸口前一痛,乌眠刚要痛呼,没喊出口的声音就全都被堵住。
靠,这鬼还会亲人?
而且还不是毫无章法的亲,像是带着要将他拆骨入腹,不容他有半分反抗的亲法。
一旦察觉他有想拒绝的想法,这人的手就将他攥得更紧。
乌眠强撑着精神,努力睁开了眼睛,这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。
嘶…
这人怎么是敖也?!
他才刚住进来,敖也不该这么轻易就找到这儿,更不会在找到他的第一件事不是把他带走,而是在这儿霸王硬上弓起来。
不对劲啊,难道他最近又犯错了,系统设置了梦中进入惩罚世界?
面前这人不会是前世的敖也吧?
很快,压在他身上的人就给了他答复。
衣服落下,对方的胸膛上有一条盘桓在腰腹的蛇。
在昏暗的环境下看,显得更加幽深可怖。
一吻结束,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了他的鼻腔和嘴巴,乌眠惊讶道,“你怎么找到这的?”
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,敖也的声音又沉又哑,“你跑了多久,我就找了你多久。”
说着,这人动作还不老实,不过片刻,乌眠就感觉眼前冒出了白茫茫的雪花,整个人像是年久失修要短路的机器一样。
还没等他骂出声来,耳边就又传来了一声低而缓的嗤笑,“呵,还敢说不喜欢我?”